1941年3月15日,日軍第11軍司令官圓部和一郎指揮2個師團、1個獨立混成旅團,由安義、南昌等地分3路向上高地區(qū)進攻,企圖攻殲國民黨軍第9戰(zhàn)區(qū)第集團軍主力。
3月19日,北路日軍第33師團占領奉新、村前后退回安義;中路日軍第34師團占領高安后,向官橋、泗溪等地繼續(xù)攻擊;南路獨立混成第20旅團一部在獨城、經樓地區(qū)被國民黨軍第49軍阻擊,主力被阻止在灰埠,被迫渡江北上與第34師團會合。第9戰(zhàn)區(qū)副司令長官兼第19集團軍總司令羅卓英于19日下決心:利用既設陣地,逐次抗擊,誘日軍進入上高地區(qū)予以圍殲。當即電令:“嚴飭各軍積秀對敵猛攻,務將深入之敵,殲滅于高安錦河南北地區(qū)!睘榱嗽鰪娏_集團的攻擊力量,第戰(zhàn)區(qū)長官部抽調王陵基川軍陳良基、傅翼兩個師由三都導區(qū)兼程南下。各軍懾于軍律之森嚴,又知援軍即將到達,士氣大振,奮勇爭先與敵搏斗,圍殲日軍第34師師團之戰(zhàn)于上高地區(qū)展開。
日中路軍第34師團本已陷入絕境,而第34師團殲滅羅集團主力奪取上高的野心卻未死,自19日經余程萬師阻止于泗水東岸泗溪附近后,20日第34師團又采取錐形突入之戰(zhàn)術,集中大炮十余門、飛機30余架,集中轟擊泗水西岸唐、港西羅地區(qū),陣地被毀,敵軍遂乘機分由檔口、港西羅強渡,廖奇齡師一部奮勇堵塞缺口,激戰(zhàn)至夜,敵軍大隊擁至致塘坎附近,陣地被突破。廖奇齡乃率所部于21日午夜轉移于白矛山、莘樹下、苛舍之線與余程萬師的潘家橋、云頭山、磊家山的斜交陣地,及石拱橋、下坡橋徐樓的預備陣地相銜接,以確保上高城。是時,第34師團主力為斜交陣地所吸引,激戰(zhàn)竟日,仍未突破。
參戰(zhàn)各軍在薛岳、羅卓英嚴令督導下,無有奮勇赴戰(zhàn)。王耀武為切斷日軍第34師團后路,21日命李天霞蕭清錦江南岸殘敵,率部挺進高安。不料當晚獨立混成第20旅團亦集結所部,于22日昧爽亦發(fā)起攻勢,李師前鋒甫出石頭街即遇獨立混成第20旅團主力復由錦江北岸渡過河,經盧家圩來犯,以一股繞攻臘燭山,一股由石頭街西胡家南渡,抄襲李師側背,并以飛機9架、大炮4門自北向南轟擊。李師不敵,退守石頭街西南高地。王耀武接報后,立即變更部署:命李天霞師主力向左轉用;命控置在印塘附近的軍直屬野戰(zhàn)補充團急趨華陽,堵敵西犯。野戰(zhàn)補充團以1小時15華里的速度,冒天空9架敵機掃射和幫軍阻截,于7時許搶占據華陽及其東北無名高地。9時許敵軍大至,在10余架飛機轟炸配合下猛撲華陽、全團官兵浴血戰(zhàn)斗,敵軍死傷累累,陣地屹然未動。獨立混成第20旅團攻不下華陽,乃以主力轉向況家,會合白車頭南渡的千余人沿江急趨熊坊,意圖迂回我軍左翼,補充團當派第1營附迫擊炮1連向左延伸,與敵演成丁字形的遭遇戰(zhàn)。敵再增援反撲,并以一部繞襲熊坊南端,國民黨軍拚死抵抗,敵又未得逞,乃施放大量燒夷彈和毒氣。戰(zhàn)至前半時熊坊失守。李天霞乃派右翼的兩個團先赴援,午夜又收復熊坊。同時石頭街、雞公嶺亦為李師攻克。日軍獨立混成第20旅團陷入背水為陣的窘境。
雙方激戰(zhàn)至24日凌晨,粉碎第34師團對聶家及白茅山的攻勢。上午,第34師團又將錦江南岸調來的獨立混成第20旅團殘部3000余人投入戰(zhàn)斗,日軍第3加強團亦出動飛機70余架協虞,投彈1700余枚,廖師陣地大部摧毀,敵人兩度乘隙突入,均被擊退。午時,敵機輪番轟炸,敵步兵曾乘隙由下坡橋突入,賴步兵指揮官李翰卿率所屬軍士隊數度逆襲,反復肉搏,日軍死傷累累,終將敵人驅逐出下坡橋。至此日軍第34師團已攻擊乏術,陷入絕境。
原先羅卓英命令各軍以高安為前進目標,圍殲日軍。由于戰(zhàn)斗情況變化,于22日午,復命各軍改向上高東北地區(qū)前進。23日午,劉多荃、李覺兩軍分途進據石頭街、官橋街、楊公圩,迫近灰埠、高要,對第34師團包圍之勢已成。酉時,羅再下令各軍,再度縮小包圍圈,向敵人作求心攻擊。24日已時,李覺軍張言傳師收復南茶羅,復向畢家猛攻,進至介子坡、坑口冷一線。唐伯寅師亦進抵土地王廟,繼攻泗溪。王陵基軍傅翼、陳良基兩師亦展開于荷舍、雷市一線,由北向南攻擊前進。至此將第34師團壓縮在南北10華里,東西30華里的橢圓形包圍圈內。而畢家為大賀指揮部所在地,已置于國民黨軍猛攻之下,遂致日軍全線動搖。
第34師團為免于全軍覆沒的厄運,急忙向第11令官圓部求救,圓部立即命令人第33師團增援,并派其參謀長木下勇偕同作戰(zhàn)主任參謀山口中佐、大根大尉就地指揮各部,掩護第34師團逃回南昌。
第33師團接令后,即派其步兵旅長荒木正二指揮步兵215聯隊附一個山炮大隊為右縱隊;以步失214聯隊為左縱隊;自率師團主力為中央縱隊,于24日分別自牛行、奉新等據點出動,再犯五橋河、村前街,然后分別向棠浦、官橋急進。25日晨,第33師團猛撲正在向北翼包圍日軍的張方傳師陣地正面之坑口冷、介子坡、南羅茶猛撲,接應第34師團突圍。張師力戰(zhàn)不勝,陷入腹背受敵的危境,乃于黃昏撤至土地王廟附近,與唐伯寅師取得聯系。接著櫻井師團猛攻唐師涼山腦、桐子坑陣地。時李覺不在前線,張言傳以副軍長身份指揮作戰(zhàn),鑒于形勢對本軍不利,乃自動率所屬兩個師向鳳凰圩、莊坊撤走,使第33師團進入官橋與第34師團會合。為接應第34師團突圍,獨立混成第20旅團24日后亦回到高安。26日,獨立步兵第104大隊西進,27日向龍團虛前進,占領收容陣地,掩護第34師團退卻。
26日晨,羅卓英對張言傳獨率兩個師脫離戰(zhàn)斗,已接獲非正式報告,但考慮到王耀武軍在上高東西正面出擊有進展,錦江南岸殘敵已大部肅清,而來援的川軍、東北軍又趕到戰(zhàn)場,中國兵力仍優(yōu)于日方,遂決心施行第二次包圍戰(zhàn),徹底殲滅第34師團。遂于已時,嚴令張言傳、唐伯寅兩師恪遵前令,于官橋附近盡力者截,防敵突圍與增援;命令余程萬師經潘家橋北攻擊前進;廖齡奇和宋英仲兩師以官橋為目標奮勇進擊;王克俊師于官橋以東攻敵側背;傅翼師向江家洲以南;陳良基師經常浦轉向東南,索敵猛攻,迅速聚殲殘敵,以竟全功。
27日,第34師團在第33師團和獨立混成第20旅團接應下,突出中國軍隊包圍圈,按師團司令部、行李、獨立山炮隊、傷員運輸隊、野戰(zhàn)醫(yī)院、后衛(wèi)部隊的行軍序列,向土地王廟方向東進,殘兵敗將極其狼狽。羅卓英為徹底殲滅逃敵,于午夜下達總攻擊命令:各部于28日午,以官橋街、南茶羅為目標,猛烈攻擊,徹度殲滅殘敵。
28日子時,王克俊師經楊公圩向官橋挺進,適遇第34師團東退大隊,王師當即據楊公圩南北高地亙磨子嶺之線阻擊,鏖戰(zhàn)竟日,將敵遏阻于暇蟆碑、虎形嶺一線,自高安來接應的獨混第20旅團一部亦被阻擊于龍圖圩附近。擔任正面攻擊任務的廖齡奇師于是日追至長嶺亙蠻眉高地之線,咬住第34師團后衛(wèi),發(fā)生激烈戰(zhàn)斗。午間李天霞師一部趕到,展開于上羅象、山源李、方頭腦之線,襲撫敵右側背;余程萬師一部亦進抵龍形山,迂回官橋街南,殘敵乃退據市內頑抗,經廖師猛攻,面市內與敵格斗至酉時,全殲守敵600余人。同日,羅卓英于申時對外圍各軍亦下達南北夾擊,迅速解決楊公圩、龍圖圩附近殘敵后,即行勇猛追擊命令。
29日午,薛岳飭劉多荃督率王鐵漢、王克俊、陳良基三師為右追擊軍,沿湘贛公路經高安、大城追擊敵荒木支隊;李覺率張言偉、唐伯寅、宋英仲三師為左追擊軍,沿伍橋河奉新大道迫擊第33師團。是時獨混第20旅團2000余人正固守龍圖圩、楊公圩一帶襲擊我軍,日軍飛機前來轟炸,以掩護第34師團潰逃。王鐵漢、王克俊兩師攻之于東,張言傳、唐伯寅兩師壓迫于西,敵傷亡慘重。30日午,遂放棄該兩據點分股向東北潰去,其一股600余人逃至村前街附近,正陷入張言傳師主力陣地,當予迎頭痛擊,大部就殲。至此,外圍殘敵基本肅清,劉、李兩路追擊軍遂遵薛岳電令追擊前進。
31日子時,陳洪時挺進第2縱隊收復高安;4月1日酉時,王鐵漢師收復祥符觀;是日晨張言傳、宋英仲兩師克復奉新;未時王鐵漢師又克夏西山、萬春宮;3日各軍分途追擊至大城及干州街附近,由于日軍已龜縮進原陣地憑險固守,羅遂下令停戰(zhàn)斗。
這一戰(zhàn)役,重慶國民黨軍統(tǒng)帥部公布的戰(zhàn)果為:斃傷日軍少將步兵旅團長巖永、大佐聯隊長浜田以下1.5萬余人,軍馬2800余匹,各種火炮10門,步槍千余支,粉碎日軍吹噓的“攻必克”狂言,國民黨軍為抗日戰(zhàn)史中難能者。日軍防衛(wèi)廳防衛(wèi)研究所戰(zhàn)史室1975年編著的《中國事變陸軍作戰(zhàn)》一書字里行間透露了大賀茂此次冒險的狼狽相:“28日凌晨2時,負責野戰(zhàn)醫(yī)院警衛(wèi)的炮兵第八中隊,終于在土地廟村西端遭到優(yōu)勢的重慶軍攻擊,致使該中隊在處理了火炮后,全體壯烈陣亡!睓丫畮焾F掩護大賀退卻,并遭到中國軍隊的痛擊:“28日渡過泗溪進入東岸,翌29日雖開始向后撤,但出發(fā)不久遭到據守盡,處于不能射擊的狀態(tài)。以后接到了空投彈藥,經過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重重苦難,于4月2日,返回了原駐地。”
現將這一戰(zhàn)役國民黨軍和日軍參戰(zhàn)軍隊序列列下;
甲、國民黨軍隊方面
第九戰(zhàn)區(qū)司令長官薛岳
第九戰(zhàn)區(qū)副司令長官兼第19集團軍總司令羅卓英
副總司令劉膺古
第70軍軍長李覺
第19師師長唐伯寅
第107師師長宋英仲
預備第9師師長張言傳
第74軍軍長王耀武
第51師師長李天霞
第57師師長余程萬
第58師師長廖齡奇
第49軍軍長劉多荃
第26師師長王克俊
第105師師長王鐵漢
預備第5師師長曾戛初
第72軍軍長韓全樸
新編第14師師長陳良基
新編第15師師長傅翼
乙、日本軍隊方面
第11軍司令官圓部和一郎參謀長木下勇
第33師團長(丙)櫻井省三
第34師團長(乙)大賀茂
獨立混成第20旅團長池田直三
第3飛行團團長遠藤三郎
海軍航空飛行隊
中條山潰敗的概況
1941年3月,日華北方面軍司令多田駿結束對晉東南八路軍“掃蕩”作戰(zhàn)后,即加緊籌備對中條山地區(qū)的衛(wèi)立粕指揮的16個師作戰(zhàn)。5月上旬,日軍第1軍司令官筱義男指揮6個師團個獨立混成旅團、1個騎兵旅團和第3飛行集團主力,一舉將中條山地區(qū)國民黨軍徹底包圍,然后進行分割殲滅。是役國民黨軍被俘3.5萬人,遺棄尸體4.2萬具,日軍僅戰(zhàn)死673名,負傷2292人。日軍參謀本部稱之為“中國事變(七七事變)以來罕見的戰(zhàn)果”,蔣介石5月28日致李宗仁、陳誠等電中亦稱之為“抗戰(zhàn)史中最大之恥辱”,F將這一戰(zhàn)役經過概述如下:
日華北方面軍發(fā)動對中條山地區(qū)的第一戰(zhàn)區(qū)部隊大規(guī)模進攻,事前早有征兆。3月30日,敵結束對八路軍反復“掃蕩”后,遂即順便對集結在陵川一帶的范漢杰第27軍和突出于翼城以南、絳縣以東地區(qū)的武庭麟第15軍分別予以嚴重打擊,使中條山陣地暴露于日軍主力直接攻擊之下。為了部署中條山第一戰(zhàn)區(qū)部隊戰(zhàn)守事宜,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參謀總長何應欽代表蔣介石到洛陽,于4月18日和20日兩次召開一、二五戰(zhàn)區(qū)高級將領作戰(zhàn)會議。
在何應欽來洛召開會議時,第一戰(zhàn)區(qū)司令長官衛(wèi)立煌去重慶未歸,待衛(wèi)返洛,按照何的部署于5月7日即已開始進攻中條山。日華北方面軍為達到消滅中條山地區(qū)國民黨軍的目久,將這次作戰(zhàn)確定為執(zhí)行集中絕對優(yōu)勢的兵力將國民黨守軍包圍,以挺進部隊切斷退路,然后從內部反復“掃蕩”,將國民黨軍隊殲滅的作戰(zhàn)方針。
為此,日軍第1軍司令官筱義男在西起聞喜東至垣曲的西正面,部署了獨立混成第16旅團、第37師團、第36師團、獨立第7旅團、第41師團等部。國民黨軍隊久駐一地從未變更部署。日軍指揮官早已偵知楚溪春指揮的趙世鈴第43軍系決死隊叛軍組成,軍心不穩(wěn),戰(zhàn)斗力最弱,易于突破故于5月7日傍晚,以兩萬余人由絳縣出動,向據守皋落大道西側高地的趙世鈴軍猛攻,至8日上午2時陣地被攻陷,趙軍潰散。衛(wèi)立煌臨時派陳鐵率14軍援救,已無濟于事。
8日晨,日軍分數股鉆隙前進。至8日黃昏,黃河重要渡口垣曲陷落。至此,國民黨守中條山的部隊被分割為東西兩集團,完全失去聯絡。9、10兩日,日軍復由垣曲分作兩股向東、向西挺進。12日晨,東進的一股敵軍竄到邵源與沿道清路西進的日軍第21師團、第35師團會師,然后北向攻擊劉茂恩指揮的第14集團軍各部。
在東正面,日軍第1軍33師團從陽城,日華北方面軍直轄的第35師團從孟縣、第21師團從博愛,于7日下午分別向據守濟源的裴昌會第9軍進攻。8日正午,裴復率部退守封門口既設陣地。激戰(zhàn)至10日晨,封門口被攻陷。裴率部轉移到濟(源)垣(曲)大道南北地區(qū),激戰(zhàn)至11日又不支,裴率部由狂口渡過黃河。至是,東正面的日軍除派出一部至邵源與垣曲東進日軍會師外,主力則與第33師團配合,進擊由陵川西進企圖與劉戡第93會師,解劉茂恩集團之圍的范漢第27軍。范軍被擊敗,未能與劉戡軍會師。
當東西兩路日軍實行重點突破,直趨黃河口岸時,僅派小部隊對據守陽城西董封東西一線的武庭麟、武士敏兩軍采取牽制動作。及至兩路日軍分別擊潰趙世鈴、裴昌會兩軍師邵源,遂齊頭折而北返,于13日圍攻兩武的部隊。武庭麟、武士敏率部力戰(zhàn),逐步轉移到橫河鎮(zhèn)東西地區(qū)。14日,在劉戡率領的93軍接應下,武士敏軍6個團,武庭麟軍1個團,93軍第10師兩個團始突出重圍,通過晉(城)翼(城)公路到達沁水以北地區(qū),其余部隊及劉茂恩的第14集團軍總部均被日軍阻截,折回濟(源)垣(曲)公路以北地區(qū),與被擊潰的趙世鈴殘部會合。
20日起,日軍一面加緊圍攻取集在注垣大道劉茂恩、武庭麟、楚溪春殘部,一面派部隊進擊沁水的武士敏軍。經激列戰(zhàn)斗,濟垣大道被圍各部大部被日軍消滅。武士敏軍突出重圍后,日軍曾向之召降,武堅決拒絕,與敵死戰(zhàn),后經太岳八路軍接應,轉移到沁水東山峪一帶休整。是年9月下旬,日軍第1軍第36師團、第41師團及獨立混成第16旅團及第4、第9旅團各部對沁水馬壁村一帶的太岳八路軍“掃蕩”,八路軍迅速跳出合擊圈,而武士敏部第98軍未能及時轉移,于28日被日軍包圍。29日,武的軍部突然遭到日軍襲擊,由于指揮機關被消滅,未來得及抵抗,全軍即被消滅,遺棄尸體1348具,被俘3007人,軍長武士敏負重傷,10月1日死于潞安日軍醫(yī)院。
據守中條山西端的曾萬鐘第5集團軍。于5月7日下午4時突然遭到由聞喜、夏縣出動的日軍第1軍第37師團、獨立混成第16旅團的進攻。一股日軍從唐淮源第3軍和孔令恂第80軍結合部張店鎮(zhèn)以東地區(qū)猛攻,激戰(zhàn)數小時,陣地被突破,敵旋即就分成若干小股向曾集團軍陣地后方鉆進。8日下午,孔、唐兩軍轉移至望原村、四焦村節(jié)節(jié)抵抗。9日下午,孔令恂率部轉進至臺砦村附近,堅決阻止敵軍前進,經過激烈戰(zhàn)斗,至10日晚80軍大部渡過黃河,惟奉命掩護撤退的新編第27師損失殆盡,師長王竣、副師長梁希賢、參謀長陳文杞等均于指揮戰(zhàn)斗時陣亡。曾萬鐘軍駐晉南多年,煙紀疲馳,小商販和工人任意進入營地。日軍特務早已混入營地,將曾軍的情況偵察清楚,并埋伏下特務,故日軍小股部隊能在漢奸配合下對各軍、師指揮機關進行襲擾:炸毀軍火庫,焚燒醫(yī)院、割斷電線,以致曾和部隊通訊系統(tǒng)失靈,又加上絳(縣)垣(曲)大道被日軍截斷。9日拂曉曾奉衛(wèi)立煌之命變更作戰(zhàn)部署,將唐準源軍與高桂滋兩軍主力轉移至政縣通皋落大道南側山地繼續(xù)抗擊敵人前進。因為天降大雨,連絡掌握困難,而日軍又四面逼近,情況緊迫,為免于全軍被殲,曾萬鐘遂于10日下令各部以團以上為單位,分另向敵人的后方西北方向突圍。
經過戰(zhàn)斗,至13日唐軍和高軍各有4個團突破敵人的包圍,向汾河西岸轉進,19日分別集結到稷山、鄉(xiāng)寧地區(qū)。未沖出包圍圈的各療多被敵軍沖散,在日軍梳式“清剿”中,有的被打死,眾多的官兵為日軍俘獲,解往偽滿做勞工。
至此,國民黨軍在黃河以北,除寵炳勛、孫殿英等占據的豫北林(縣)輝(縣)一隅外,盡皆喪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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